我爱极了这部电影的视觉创意,尤其是Joy这个角色。电影中Joy的另一个自我,也就是Jobu Tupaki,在形象和隐喻两方面都是对当今“Z世代”面貌的援引。她身上的极繁主义风格发生在Joy的“邪恶自我”显现的时刻——色彩、对象和概念兼收并蓄,瞬息万变地融合,她从高中邻家小妹转眼变成魅惑人心的潮流偶像。映后见面会上,苗月导演动情地讲述了自己选择拍摄“敦煌女儿”樊锦诗的原因——通过讲述樊锦诗“择一事、爱一人、终一生”的人生选择,表现传承的主题;通过关照一代代守护文化遗产的知识分子,让他们的样貌被更多世人所看见。因此,电影《吾爱敦煌》以樊锦诗为原型进行创作加工,深入呈现了她大半生的成长经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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