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“谍战偶像化”的一种模式化创作,是传统谍战剧逐渐僵化陷入创作瓶颈后的一次转型。在《伪装者》大获成功后,谍战+偶像形成创作风潮,越来越多的青年演员在谍战题材中崭露头角。偶像谍战剧一度为谍战剧的发展提供了新方向,但越来越多的同质化偶像谍战剧陷入了另一种创作上的僵化,消耗了谍战剧的口碑。和一般的喜剧不同,《惊梦》的结局是悲剧。陈佩斯对此阐释道:“这个戏的大结局虽然是悲剧,但整个舞台行动和故事情节当中,又生成了很多形成喜剧的条件,能创造出观众的笑声。所以这也是我们的一种尝试,就是在悲剧当中去贯彻喜剧的精神。因为我们认为喜剧和悲剧并不是泾渭分明、非黑即白的,而是一个混合体。”陈佩斯感叹,人类社会很多悲剧事件,其中都有大量的喜剧情节,“其实喜剧的笑声,往往都和伤害与悲痛有关,因此它们是密不可分的。就像一座如同刀锋一样的陡峭山峰,两边都是峭壁,一边是悲剧,一边是喜剧,我们就在中间一点点向上攀。我们也是在熟练掌握喜剧技巧的基础上,来完成悲剧任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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